江逾白眼底一片血红,深邃的瞳孔里隐含着怒意,“处理事情?你这么着急处理掉我?”
裴山青不欲和他多做争辩,发力推开他,跌跌撞撞地爬下床去穿衣服,两股间在走动的过程中被摩擦到,他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倒吸一口凉气。
果然年轻气盛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一觉醒来都次日凌晨了,也不知道季潇那边怎么样了。
裴山青强忍着不适,捡起搭在椅背上的短袖套在身上,还没等他穿好裤子,江逾白贴上他的后背,死死地环抱住他。
裴山青咬着唇瓣,在他的动作下略微有些失力,半倚在椅背上,试图推开他的臂膊:“别闹。”
江逾白低头吮吸着他的耳垂,牙尖刺在软肉上,“裴山青,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产生错觉?”
裴山青脑海中浮现出昨天的场景,不由得轻咳一声,江逾白伸手扳过他的下颌,侧着头与他接吻。
裴山青在不可拒绝的亲吻中变得窒息,两手撑着瘫软的身子,喉结在吞下津液时上下滑动着,江逾白的动作轻柔又暧昧,直到他缴械投降。
裴山青气喘吁吁的伏在他肩头,整个人被困在他和家具中间无处可逃,只得示软问他:“可以了吧?我真的该走了。”
江逾白抬起手,将他被汗浸湿贴在额前的头发撩起,亲昵的蹭着他的鼻尖,但不吻他,只是轻声说:“no way,y puppy”
他的语气中透着危险,裴山青微微抬起头,想用亲吻来讨好他,来谋求离开的一线机会,却听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颈间传来冰凉的触感,随即便是无尽的窒息。
眼角泛出生理性的眼泪,裴山青半眯着眼睛,只能盯着江逾白模糊不清的脸庞,双手握拳抵在他肩上,艰难地说:“唔,江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