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抗拒不了,只能放任沉迷。
亲吻像暴风中的雨点,细密而剧烈,从眉骨到指缝,就连肚脐眼都被舌头照顾了一遍,吻到腰时穆时海强势地把人翻了个面,两块肩胛骨颤抖着,像振翅欲飞的翼细白光滑的背脊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湿漉的痕迹,每一寸皮肉都被咬噬吸吮,张嘴咬上脖颈,穆时海双目赤红,一双手游走在各个部位,腰是他的、背是他的、脖子是他的,骨头是他的……
许迟川到死,都是他的。
许迟川大口喘息着,胸口一起一伏,两颗乳头泛着青涩的粉,激痛了男人的眼,舌头卷起乳尖那一刻,破碎的气音从胸腔深处传来,膨胀的下身不自觉抖了抖,穆时海挑了挑眉,坏心眼儿地叼起另一颗,用力吸吮,一股过电般的快感直冲神经深处,一声呜咽叫出了喉,委屈又可怜,黝黑的眸子迸发明亮的笑意:“这么喜欢?”
说完又低下头,舌头绕着乳晕轻挑打转,另一边则用上了手,揪着奶头又掐又揉,两边渐渐充血膨胀,粉意被浓烈的殷红取代,色情又淫靡,许迟川烧得口干舌燥,一双小酒窝又甜又醉,诚实遵从身体本能,勾着下身不自觉往男人身上蹭,手也往下摸:“哥……”
两条人鱼线又煞又烫,独属于男人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内裤里丛林茂密,直挺挺支起了帐篷,许迟川红着脸,迎着男人危险又炽热的目光继续往下,直到指尖传来热意,握住那一根粗长,龟头饱满硕大,马眼流出清液沾湿了手,缓慢而笨拙地开始撸动。
“宝贝……”
男人俯下身,够上那抹嫣红的唇色,水声在枕边交缠放大,手掌从胸口开始,一寸寸向下抚摸,两瓣屁股肉紧实而圆润,在手里被随意揉捏成形,沿着股沟轻轻划过,触碰到某个紧闭干涩的小口。
成年后的第七个秋,他来行使迟到的权利了。
握住两根一起在手中撸动,马眼相对清液流了一手,滑腻腻的,放在手上抓不住,对他这套流氓行为,许迟川感到震惊,一用力不小心在悲伤抓出几道红痕,低着头磕磕巴巴:“你、你……”
话还没完,更震惊的事出现了,男人松了手,低头弯腰,张开嘴一口含住他的性器:“穆——嘶!”
男人口活并不好,应该说非常糟糕,牙齿磕碰着龟头,吞咽也很费力,但这感觉太震撼,口腔高热的黏膜包裹着浑身最柔软的地方,没过多久许迟川就红着脸伸出手,要把人推开:“要、要射了……”
但穆时海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甚至掐住他的腰不许他退出去,终于一个深喉过后,没忍住全射在了他嘴里,许迟川慌张地退出来要去拿纸:“吐了……”
然后就听见咕嘟一声,全咽了。
许迟川:……
趁他分神,穆时海用力将人推倒,伸手去够枕头下的ky,暴力拧开,冰凉的半液体飞溅到小腹,霎时就化成了水,男人撑起身体,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肌肉流畅健硕,每一根线条都散发着性感的光泽,配上那张烧满情欲的脸,不是男狐狸精是什么?
许迟川看呆了眼,直到后穴传来一阵冰凉,一激灵,粗粝的手指顺势破开一条缝,滑进狭窄的甬道,没忍住嘶了一声,穆时海以为他痛了,俯下身心疼地亲了亲:“崽崽乖,忍一忍。”
许迟川点点头,甚至顺从地抬了抬腰,方便他操作,一副乖得不得了的模样,看得穆时海心都要化了,手上加快了速度,但是痛意依旧只增不减,加到第二根手指穆时海已经憋得快断了,但是还不行,这么紧,就这样进去肯定会受伤。
许迟川咬着枕头,双手抱着膝盖,脸红得快要滴出血,太羞耻了,这样双腿打开的模样,就像是求欢。
终于在能容纳四根手指后,穆时海草草比了比,算了,勉强就这样吧,第一次无论如何都会受点痛,他扶着腰,对准那片炙热狭窄的甬道,缓缓俯下身:“宝贝,抱着我。”
“忍一忍。”
“疼就咬我。”
许迟川还没来得及点头,疼痛已经出触不及防先行一步,嗷呜一口就咬伤了肩:“唔!!!”
紫红的龟头缓慢而坚定地破开,一寸寸没入穴中,许迟川痛出了汗,唔唔咬着不松口,指甲也抓破了皮,沁出一道道红痕,却更挺了挺腰,张开怀抱迎接这股快意的疼痛。
穆时海正在进入他的身体。
只要想一想,就是极幸福的事情。
最后一截也顺利进入,两人都出了一身汗,穴口被撑得很大,穆时海摸了摸,没有流血,忍着想动的冲动低声轻问:“还痛吗?”
许迟川摇摇头,双腿缠上他的腰,笑得狡黠:“动一动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