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出来的话就天差地别:“自己不会看?”
方酲碰了一鼻子灰,想说点什么最后也没敢说,只好继续收东西,背对着晏归一会儿,收拾好书包后问道:“晏哥你周末不回家?”
晏归在网上搜索附近的药店,准备去买根温度计。
心不在焉回道:“不。”
他买温度计的时候也拿了其他各种各样的药,因为邱夏还没醒,什么症状他不清楚,只好让医生把鼻塞咳嗽的各种药都买了些。
回来时刚好碰上陈思宇,哄着半梦半醒的邱夏半坐起来,带着迷糊的小孩把体温计塞了进去。冲了点感冒冲剂,拿手背试温度吹了后才递给他,嘴里还念叨“慢点…”。
埋头做作业的陈思宇看了一眼他们,随即皱着眉问:“他感冒了?”
晏归正对着日光灯研究温度计的刻度,捏着转来转去然后点头。
陈思宇没什么表示,只是收拾了一下书就起身,路过晏归时语气还颇为不善:“别是流感吧,传染人不?”
晏归都被他气笑了,第一反应是抬头看看邱夏听到没。
得,眼睛都睁得圆圆的,看来是听到了。他正愁怎么安慰——不是流感?不会传染?别听陈思宇瞎几把嚷嚷?
陈思宇路过晏归旁边时讽道:“把有棱那边翻过来对着光看银线,蠢货。”说完不等他回答就怕被传染似的躲出门了。
“…用你说?”晏归对着已经关上的门气道,然后按照方法终于看清了度数。三十七度,应该是不烧了吧,还纠结着就被邱夏拉回思绪,生病的人声线都软软的,仿佛带着温度,能把他耳尖暖红了。
“你不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