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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青涩和成熟微妙的杂糅感,是极珍贵的限定。

燕绥的腰,细,薄。

就像一柄软剑,细韧瘦削,却又包含着无限力量与美感。

它的剑尖准确无误地扎在钟情的心口,汩汩流出的却不是血,而是滚烫的欲!

燕绥似乎是个很会分割工作和生活的人。

他明明已经在片场之外对钟情生出了一丝「戒备」,并采取了一定的逃避行动,可一旦进入工作状态,燕绥又会下意识的让钟情踏入到自己的安全范围内——

“他信任,且依赖着自己”

钟情无比坚信这一结论。

所以,他一次次地试探,一次次地触碰底线。

从燕绥游完泳后会立刻裹着浴巾,甚至避开自己去淋浴间,到现在二人在休息室独处,燕绥能毫不在意的、以几乎裸着半身的姿态,像个没事人一样吹空调散热……

试问谁又能否认钟情的成功呢?

他走上前,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用冰袋轻轻地贴住燕绥的肩膀。

“这里都磨红了。”

红到痕迹从背部蔓延到肩颈,格外醒目。

燕绥只是起初瑟缩了一下,又随即放松了下来。

“汗擦干就没事了。”

“下午再上威压的时候,衣服扯紧一点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