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正常,更何况他看的东西多少带点文学性。
kev摇头,说不是因为这个。
江舒亦漫无边际地回忆,好像还有一件事。
他们去年有天晚上去参加聚会,kev喝醉了不小心跑到隔壁场。隔壁场是大麻局,众人吸嗨了,房间里,大厅地板,沙发上,壁炉边……男男女女纠缠得不堪入目。
他去找人,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抛开伴侣,在长廊拦住他,伸手就扯衣服。他把男人掼在地上,骂了句go fuck yourself!
这和天赋有什么关系?
人都有欲望,他只是嫌脏,一直没找到合心意,又干净的。
他问kev,kev依旧摇头,找了很久的措辞。
出于直觉是真的。江舒亦温和,有时疏离高冷,正经得不得了,但长久的接触中,能管中窥豹地察觉他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比如酒精状态下偶尔流露出来的勾人气质。
抬眼看人时,眼神如雾般若即若离,偏偏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处在可触碰又难触碰的临界点。
他不止一次遇到有人在酒吧约江舒亦,被拒绝后说他假正经的场景。
并且写作在一定程度上,是探索自我的过程,说撇开那部中篇,其实撇不开。
江舒亦笔下,显然带着很强的个人印记。
很难具体描述,kev便笑,称是直觉。
“kev你直觉错了,”江舒亦依旧穿着无领衬衫,象牙白暗格纹,袖口折到小臂,指节分明的手掩在雾霾蓝被子里,“我不仅缺乏天赋,还创作欲枯竭。”
后者kev清楚,从江舒亦他妈去世开始,他情绪就开始低迷,回国交换也是因为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