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节课,已经够江舒亦摸清他的脾气,自恋加表演型人格,及时制止他的滔滔不绝,“选了,男的。”
李元炘消停下来,主动邀请,“去吃饭吗?南苑的留学生餐厅还行。”
“不用。”江舒亦拒绝,独自去了食堂。
正值饭点,食堂挤挤攘攘,江舒亦打了个豌豆炒肉和西蓝花,找人少的地方坐着。
靳原一群人在他斜后方,隔了好几张餐桌,胖子眼尖,“哎那不是江舒亦吗?”
靳原吃着麻辣香锅,抬头看了眼,“是。”
“怎么一个人来食堂,”男大学生习惯吆五喝六,大头建议道,“要不叫他过来一起吃?”
“他界限感很强,别自来熟。”如果只有他自己,和江舒亦凑桌倒没什么,但胖子和大头在,靳原解释,“他不喜欢和陌生人打交道。”
大头2g网,纳闷道,“你们还合不来吗?前阵子他过敏你送他去医院,我以为关系会改善不少。”
“以前的事都是误会,他人还行。”靳原说。
以德报德以怨报怨,没毛病。
“我也觉得他人挺好的。”胖子插播江舒亦帮朱浅解围的事。
“我不太了解,但他从来没用程老压你,很不错了。”大头隔绝在江舒亦生活圈之外,拿亲身经历举例,“我高二那年暑假,我妈朋友把他儿子放我家补课,我妈让我照顾他,妈的那狗崽子和我一样大,拿着鸡毛当令箭,颐指气使……”
大头逮着机会大吐苦水,胖子轻抚他背安慰,“我儿可怜。”
“去你妈的。”大头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