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花了会儿功夫调整心情,抓紧时间回卧室看文献。
出去喝水时,恰好撞见靳原进门。
江舒亦看他一眼,“鞋放鞋柜上,别弄脏地毯。”
龟毛,靳原随意摆到底层。在实验室熬了半天,他往沙发上一瘫,怎么舒服怎么躺。
江舒亦边接水边问,“你周末很闲?”
“还行,”靳原枕着手臂,“以后你有事,可以直接跟我说。”
饮水机在运行主机哗啦哗啦响,江舒亦没听见。靳原想想自己做的牺牲,心安理得地喊,“顺便帮我倒一杯,要冰的。”
得寸进尺,就不该顺着他,江舒亦抬头,“要饮料吗?我去楼下给你买。”
靳原下巴抵着沙发背,打哈欠,“饮料就算了,我想喝咖啡,通宵算题需要提神。”
江舒亦抿了口水,“蓝山还是科纳,我订张机票去采咖啡豆。”
“蓝山吧,好喝点……”靳原反应过来,“你驴我呢?”
“洗手台我报修了没人来检查,你去公众号试试,还有,”经过沙发时,江舒亦停住脚步,“收一下腿,别踩茶几。”
靳原“啧”了声,“你看看你的态度。”
没良心。
江舒亦扪心自问,他很少为谁改变计划,能陪靳原参加俱乐部活动,态度已经够明朗了。
轻踢靳原小腿,“别踩。”
“这样躺着舒服,不信你试试。”靳原攥江舒亦手腕,把他带倒在沙发,“整天正襟危坐的干什么,又不是参加国际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