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性贿赂、利用职权谋私的事情被爆,律师敬业地打来,告知交易暂时中止。
能听见背景音,江尚文拍桌,用英文吼,“经手的人就那几个,到底谁泄露出去的?!”
气息紊乱,似乎慌不择路。
“……不可能,这东西她当成救命稻草……”像终于反应过来,“昨天的图片链接……”
片刻后,手机那端传来怒气冲天的吼声,“aysen,是你那个链接!”
器物摔打声、怒骂声清晰入耳。江舒亦靠着窗,慢条斯理地给红茶加奶,“我只是个孩子,听不懂你说什么。”
当季采的新茶,入喉清香四溢,酣畅淋漓的痛快。
风吹得飘窗上的书页哗哗响,有张照片飞落在地,他拾起,忽略耳边律师的话语,出神须臾。
情绪飙升又回落,江舒亦想放松,电影和小说看得没劲,野外实弹靶场远至天边。
最终去了客厅阳台抽烟。
刚点燃,门被推开,和靳原四目相对。他想收收表情,收一半卸下,烟要掐又没掐。
靳原下意识勾唇,想说室内抽烟违反规定,被我逮着了吧江舒亦。
但他没有,怀着既然被看穿了,谁都别装的破罐子破摔,敛了混球神色,一反常态的正经,在江舒亦附近找了个位置靠,“还有吗?分我根。”
江舒亦看了眼他,摸出根烟点燃,扔过去。
靳原游刃有余避开烟头,抬手接住。
两人无言,抽了许久的烟。
江舒亦侧脸陷在光影中,无领衬衫有些松,凸起一对蝴蝶骨,指间夹着烟,火星明明灭灭。
丧气慵懒,性冷淡。
靳原寸头长了些硬茬,身上随意套件短t,黑色沙滩裤,手臂抵着护栏,露出结实饱满的小臂肌肉。
江舒亦吐了个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