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原!”江舒亦差点呛水。
靳原双手搭在泳池边缘圈住他,“自己说,你过不过分?”
“过分,”江舒亦浸在水里,近在咫尺地跟他对视,“但不想弄湿。”
“那你现在还不是湿了?”靳原探身逼近,“湿透了。”
夏季,触水的感觉不错,江舒亦踢他小腿,“拜你所赐。”
很轻,又有水的阻力,不像踢像擦过,靳原低头看江舒亦,笑着喊:“aysen,帮我也取个洋气的英文名呗。”
故意使坏,aysen含在舌尖,每个音念得百转千回。
“我想想,”江舒亦带了点笑,“bysen。”
比森?挺正常一个名字,但靳原总感觉在骂他,卡着江舒亦下巴,很凶,“骂我呢?”
江舒亦便拍他脸,“撒手。”
靳原撒是撒了,又凑他颈窝里闻,“你是不是擦了香水。”
江舒亦浑身湿漉漉,背贴着池壁,衬衫透得明显,水珠从下颌滑到侧颈,再滑进锁骨,摇摇欲坠。
抬眼看靳原,眼神也像浸了水,如静似动,透出股欲说还休的朦胧感。
没擦,但应的是,“嗯。”
靳原撞进他眼神里,心跳停了半拍。江舒亦轻敲他胸口,“看什么?离我远点。”
靳原猛地把江舒亦压在池边,笑归笑,寸头和纹身衬得他满是侵略意味,“就不。”
“我说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