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住一起,另一个卧室改成游戏房。连未来的事都安排得明明白白,谈两年,国外结婚,江舒亦生不出来,就去福利院领养个小女孩,随他姓江。
赶来gay吧的路上,还在幻想江舒亦的反应。
原来在这等着呢。
就因为那句“干巴巴的身体”?
妈的,暗恋顶多占五分,剩下五分是报复。
好笑归好笑,接连被打脸,气劲有点上头,靳原回想连日来的互动场景,在心里唾弃自己,自制力被狗吃了吗?清醒着沉沦。
江舒亦坐在凰木红高脚凳上,长腿踩地,撩靳原球鞋,又问了遍,“等着什么?”
像玩上瘾了,在得寸进尺。
靳原忍无可忍,拖他进怀里。江舒亦躲了躲,不让碰,手撑着下颌,用那种“我知道你馋我”的眼神看靳原。
两人心照不宣,靳原觉得跌份,被气笑,心想,治不了你了是吧?
他没再碰江舒亦,帮忙买了单,好好地把人带回公寓。
又去他卧室找睡衣,挂好放浴缸旁的置物架,对江舒亦说:“洗个澡,晚上早点睡觉。”
语气表情正常到诡异,江舒亦狐疑地看他。
靳原朝他笑,“看我干嘛,照顾你不行啊?我又不像你那么小心眼。”
点燃淡蓝色的香薰蜡烛,调好水温便出去了。
声控灯调到最低,灯光昏黄不堪,泡澡的时候,时间仿佛慢了下来。
江舒亦躺在浴缸里,望着顶上瓷砖的花纹,思绪漫无边际。回忆自己这些天对靳原的勾引,颇觉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