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要是有人跟他说,你会变成这样,他肯定认为这人有病。
但难以否认,他乐在其中,尤其当摩挲靳原后颈纹身、梆硬的腹肌,见靳原努力克制,隐忍到手背暴出青筋时,爽感更是爆表。
江舒亦笑着想,那可是随心所欲、一向不知隐忍为何物的混蛋。
也激起了他枯竭的创作欲,很容易进入状态,数千字行云流水地写完。
又想,给kev审阅的样稿内容不多,几分钟的事,怎么还没收到回复。
……
蜡烛花瓣形状小小一片,能燃半小时。酒意熏染,泡久了昏昏欲睡,他有点强迫症,等火焰熄灭才准备起身。
往外望了眼。
他以为靳原会趁机闯进来,在浴缸里硬上。
他无所谓被粗暴对待,内心深处甚至怀着丝期待,毕竟钓他除了好胜,也出于私心。
但他好像低估了靳原的气劲。
刚出浴室,江舒亦看见阳台的铃兰挪了位,搬回原处。楼上晒衣服会滴水,他跟靳原讲过别乱移,怎么不长记性。
走到客厅,江舒亦骤然停住脚步。
公寓里所有带盖子的东西,被拧下来放到一边。客厅能挂东西的地方挂满了靳原的衣服,扔椅子上的t恤,躺花瓶口的沙滩裤,塞进沙发缝隙的黑袜子……看着乱七八糟。
逼死强迫症现场。
酒意和睡意顿时烟消云散,江舒亦心口哽着气,靳原这个混蛋!
“靳原,你出来。”江舒亦敲他门。
靳原:“不出来。”
“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