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
僵持不下,江舒亦环视四周,踹了脚椅子,椅子“嘭”地砸向地面,衣服被带着滑倒,发出沉闷的声响。
江舒亦喊:“靳原。”
门锁咔哒一声,靳原猛地冲出卧室,见江舒亦安然无恙,旁边倒着椅子衣服。
啥都明白了,在演戏,又拿捏他。
江舒亦拾起t恤折好,扔他怀里,“赶紧把这里收拾了。”
靳原以投篮姿势抛向沙发,扭头看江舒亦,挑衅,“都是我要穿的衣服,不收。”
“行,”江舒亦摸出手机拍视频,故意给裤衩特写,“那我发到学校论坛,让大家看看。”
靳原没有偶像包袱,但脸还是要的,被迫妥协,陪江舒亦拾掇了半天。
陷入半冷战状态,靳原不开口,开口必找茬。
不过翌日他满课,也就吃早餐时打了会儿嘴炮。江舒亦待在公寓写东西,傍晚到了饭点,叫的外卖。
吃完去秋月湖喂黑天鹅,湖面空荡荡,只剩翠绿的浮萍和岸边摇曳的柳枝。
沿着湖找了许久未见踪影。喂了大半个月,江舒亦了解它们的习性,心生担忧,去找保安大爷。
“天鹅不见了?”保安大爷年过半百,秃顶,慢腾腾跟他走去案发现场,两手摸脑袋,纳闷道,“不会吧,难不成有人偷?”
“应该没人会……”江舒亦想到什么,忽地止住。
“哎,”大爷指着湖对面的芦苇丛,“那不是吗?”
江舒亦抬头一看,是个黑色塑料袋,一半泡在水里,一半挂着芦苇,正随风飘荡。
大爷叹气,“你这孩子,要注意保护眼睛,不然老了就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