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七天的中药。靳原噼里啪啦打字,把老中医的嘱咐记在备忘录里。
出了医馆,江舒亦看着靳原,装上火,分明为了带他来看中医治疗睡眠。
用笃定的语气说:“靳原,你昨晚进了我房间。”
“你每次睡觉都反锁门窗,我怎么进?”靳原若无其事地否认。
“你看着我吃的药,并且你很会撬锁。”
“你以为我是监狱里逃出来的罪犯,什么锁都游刃有余?体育馆侧门年久失修,随便撞就能撞开。aysen,你的门是防盗门。”
“那为什么我床头柜上的闹钟,移了位置。”江舒亦望着靳原眼睛,观察他反应。
靳原笑起来,“宝贝儿,干嘛编造这种细节诈我。”
“你的意思是你能确保这种细节无误?”江舒亦心里有了数,颇觉好笑,骂他,“监狱预备人员。”
低估靳原了,他裸睡,一丝不挂躺床上,靳原竟然都能忍住。
不知该夸靳原自制力太好还是好胜心太强。
拐出巷子,来到当地的风情一条街,玉石玛瑙之类的珠宝卖场,到处宝光十色。
店外摆着摊子,用玻璃隔开,布满琳琅满目的商品,摆放极具美感。等车之余,两人站着看了会儿。
靳原拎着鼓鼓囊囊的中药袋子,发现串绿松石圆珠手链,像小时候玩过的弹珠,饶有兴趣地让老板娘拿出来。
江舒亦有些为难,材质极优的天然绿松石价值不菲。稿费过阵子才到账,他手头紧,买了绿松石,别说购物车里没舍得下单的经典藏书,这周的生活质量直线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