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靳原接茬,“那就买对面的,aysen,要不要认输?”
手里的冰彩玉髓沁凉,江舒亦想的却是,他留的应急基金算上了靳原的份,甚至给靳原存了笔留学预备金。
这混蛋居然是个富二代,白存了。
预备金变成可支出的金额,思及其数目,江舒亦有种骤然暴富的爽感。
“认输?”他看着靳原,轻笑道,“你做梦来得快一点。”
中午在校外吃的饭,三汁焖锅。
靳原支着下巴,“江舒亦,你好爱我,自己喜欢的不买,给我买绿松石。”
“你更爱我,”江舒亦说,“我多看了哪颗玉石一眼,你都能猜到我想要。”
靳原就笑,“那你天天看我,原来也想……”
“想你安静点。”江舒亦夹起块土豆塞他嘴里。
午睡结束,喝了碗中药,苦到江舒亦下意识呕吐。
他缓了半天,算好时间去接kev。
kev金发碧眼,典型的欧洲人长相,拎着行李箱,抱着花束,安静地在校门口等待。
见到江舒亦的身影,笑着招手,“aysen,好久不见。”
kev年近三十,大江舒亦六七岁。他们的交情始于hogan,日积月累的相处下,彼此间也像亲人般。
比起hogan略显烫嘴的中文,他切换得格外流利,“终于有机会来参观a大,我给你带了茶叶,和旧居所里你母亲的书。”
午后烈阳炽热,江舒亦领他回了公寓,路上寒暄片刻,kev称订好了酒店,拜访完他后,会和朋友在江城逗留一周,观赏黄果岭的瀑布。
到了公寓,江舒亦放下花束去泡茶,kev打开行李箱,小心翼翼地将何韵的书摆放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