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期间,kev坦白过靳原的试探,在江舒亦说靳原是他的人之后。
靳原不接招,“别想借他刺激我,我知道你们只是纯粹的朋友关系。你长成这样,他第一眼看呆了很正常。”
“再说你们认识这么久,真要有什么早搞一起了,还有我什么事,”靳原打开车门让江舒亦进去,戳破道,“他喜欢我这种类型。”
说得豁达,却千里迢迢过来送花。江舒亦抱着捧奶油色的香槟玫瑰,腹诽道,嘴硬。
又觉得棘手。
他已经服软退让了,可靳原偏偏不顺着台阶下,卯着劲要他更软。
栽过一次坑的靳原,真的好难钓。
偏头看靳原,侧脸硬朗立体,单手握方向盘,小臂肌肉随动作不时紧绷,痞帅,漫不经心的随意。
怀里的玫瑰清香盈盈,江舒亦忆起方才那片浩瀚的花海,心想,钓他的手段也旗鼓相当。
折腾一番后回到公寓,将近十一点。翌日有课,洗漱完便各自进了卧室。
天刚蒙蒙亮,靳原起来熬中药,要熬一天的量。工序繁琐,浸泡半小时,加水煮沸,再小火煎,倒出药汤继续加水……
等江舒亦吃完早餐,端他面前,手指在碗外侧试了下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好,一口喝完。”
“你几点起的?”江舒亦看着黑乎乎的汤汁,“校医院可以熬药。”
“校医院熬完用塑料袋装药,”靳原很无奈,“拜托,你吃顿牛骨粉都嫌人家套袋子,到时候又不愿意喝。”
中药又苦又麻,喝完,靳原往江舒亦嘴里塞了块糖渍陈皮。
酸酸甜甜,压不住反胃,江舒亦蹙眉,整个人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