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原给他拍背,正色道:“叫江甜甜。”
“什么?”前言不搭后语,江舒亦纳闷。
靳原笑得混不吝,“我们女儿啊。”
江舒亦嚼着酸甜的陈皮,望着靳原,一语双关,“你想要吗?”
靳原把话题抛回去,“是你想要吗?”
江舒亦没理他,瞥见茶几上的花束,“你把kev送的花扔了?”
“没有。”靳原理直气壮。
江舒亦捧着杯水,慢条斯理地喝,“我十七岁认识的kev,他和hogan一样人很好,对我特别和善。”
“是吗?”又来这套,靳原笑着说,“我不吃醋,他一直偷瞄我胸肌。”
“高二有次我在寄宿学校生病,他特意从曼彻斯特来伦敦看我,带了包新鲜的浆果,用手帕包着,亲手在庄园摘的,比你给我的陈皮还甜。”
靳原交握双手,无意识地压紧,“他一直偷瞄我胸肌。”
“假期我们有时会去旅游,去佛罗伦萨参观乌菲兹博物馆,去西班牙的马德里看斗牛,入夏之际,在纽约看曼哈顿悬日……”
靳原手背浮出青筋,“他一直偷瞄我胸肌,江舒亦,别不承认,你都要醋死了。”
kev的确喜欢靳原这款,哪怕把话说开,在停车场看到靳原的那瞬,依旧有片刻失神。
以江舒亦对他的了解,是在公寓一见钟情,碍于彼此情面,不得不避嫌。
他和kev关系好,物质方面历来无所谓,经常互送书籍,如果kev开口,书店他都能慷慨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