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鼓起的勇气泄了一半,慌得不行了,竟然反向青年求救。
“进不去了,蒋同志,进不去咋怀儿子啊?”。
他不晓得,有的话真是不能乱问的。
蒋州静静看着他,不动。他从刚才就没有说过一句话,气都没有乱上半分,好似那根不断变大的东西不是他的。
看着青年无动于衷的冷淡模样,汉子心一乱,但一想到那手是蒋同志自己松的,他肯定答应了的。
汉子强自镇定下来,但心中的慌乱还是滚滚翻天,动作就变得没有章法了,竟然握住巨大的东西,摇动自己的臀部,小口磨着婴儿拳头大小的柱头,却磨的自己受不了的小声尖叫。
可能这二十多年都没泄过火,这火啊在汉子身体里埋了太久了,磨了一会儿,汉子觉得自己穴里绞的不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然后接下来,就真的一股湿乎乎的热流从那穴里涌出来了。
淅淅沥沥的穴水直喷,喷的青年的裤裆大腿腰间全是。
汉子羞红了脸和脖子,他很震惊,这随地撒尿可不是牛村长家那只大狗经常做的事嘛。他还不知道这水和尿是不一样的。
但他知道,要是换做他,被尿洒肯定生气的嘛。
他这真是太不对了,他悄悄撇了几眼,幸好蒋同志还是一样的麻着张脸,看起来应该没有生他乱撒尿的气。
汉子心中顿时充满了对蒋同志的佩服,大奶奶说了要有宽大的肚子才能装很多水,看来这大肚子的人今天被他遇到了,不免又有些庆幸,幸亏自己遇到了,大奶奶说了,大肚子的人都是好人,肯定会帮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