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这一倒,汉子就再也没起来过。
蒋州的东西把汉子的穴都顶肿了才射出来。
他坐起来,东西还在人穴里,搂住汉子给人传递生理知识。
“这才叫生儿子”,这汉子傻呀,这明明是耍流氓啊,还傻傻的点头,“知,知道了”。
汉子迷茫的偷瞅着蒋州那张始终毫无变化的脸,虽然青年那张脸又白又俏,但其实他是很怕那张还没有他半边大手大的脸。
蒋州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射进去的白精顿时跟着流出小口。他对上偷看他的大眼,平静的说了句话。
“不堵回去,怎么生儿子?嗯?”。
汉子赶紧慌慌张张用自己被打坏的手接住白浊塞回,被过于粗大的东西撑得变成个圆洞的小口。这才发现合不上了。塞回去的混着原来的都流出来掉到泥炕上。
他把青年的话当圣旨,也不关管脏不脏,用手拾起就要塞回去。蒋州无声的抬手,挡住了他抓着泥水和白液的白白黄黄的大手。
“脏的没用,干净的才有用”。
汉子怯怯的看他,“那,那俺咋办嘞”。
蒋州静静看了他一会儿,看得汉子心里发毛,什么都没有说。
汉子一看他这样都要哭了,他那下面被顶成一个大黑洞,疼死了,像被刀子割过一样的,哪知道这样还不行。
蒋州站起来,拉住他,“穿好衣服”,看着汉子那双绝望通红的悲伤大眼,顿了顿,补了简单的四个字,“他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