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头朝粪池子走去,路上忽然尿急,他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才朝路边一处草丛走去,正要解开裤带,手被人握住了。
他吓得立即转过头,刚要甩手,才看清是蒋州。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汉子脑子开始发蒙,“蒋同志,你不去上工么”。
谁知道蒋州回他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话,“去厕所里”。
汉子疑惑的看着他,没听懂,“啊?”,这地的人都不怎么讲究,不管男女,尿急直接找个没人的草丛一通撒了就行。
蒋州没有说话,但是拉着汉子的手没有动。
汉子挣了挣,没挣脱,他的尿包子涨的很疼,脸憋的通红,“俺要尿出来了,同志,你松开撒”,他急得蒋同志改成了生疏礼貌的同志。
这时他看见蒋州脸上有了些变化,什么变化说不清,也看不明白,可他总觉得这变化不是太好。
但他已没有闲暇去细思那变化。尿憋的尖锐酸痛狠狠刺进他的小腹,汉子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尿出来了。
他往大腿里侧夹住自己的腿,努力不让尿液流出来,眼里都是恳求,可怜兮兮的看着蒋州。虽然被那点无来由惧怕的变化唬得有些胆怯,但还是硬着头皮尽力恳求。
“同志,你,我真的憋不住了” ,还是没有变回蒋同志。他那不够用的脑子不会注意到这些小细节。
握住他的手终于松开,汉子急匆匆的解开裤带,都来不及拉下裤子,扶起自己的家伙什,也顾不得蒋州在场了,淅淅索索一阵尿了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