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心里酸的厉害,硬撑了十几秒,还是破功了。抹了一把泪,无声的哭了。
他低着的头下,传来呜咽的声音,“你,你咋能干这种事儿么,你快放下,那是俺干的嘛”。
蒋州压根就像没听见,继续挑自己的。十几分钟的功夫,两只粪桶就舀满了。
汉子心中一喜,赶紧拿着扁担,上去就要挑粪。
好家伙,这还有人上赶着挑粪的。
蒋州站着没有动,昨天汉子被进的那么狠,走路都打摆子,要是今天干这一下午,腿就别想要了,他漫不经心说了一句话。
“你还要不要生儿子,嗯?”。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并不在意的随口而出的一句话,冷冷淡淡的气息扑面而来。没有暗里的威压, 没有明面的毋庸置疑,但无疑捏住了汉子的蛇窍七寸。
汉子连扁担的绳套都栓上了,刚要挑着粪桶起身,就听见蒋州淡淡的这么一句话,他顿时僵在原地,磨蹭了秒钟,才把扁担从自己肩膀上放下来,随后怯怯的缩到了一边。
畏畏缩缩就是七寸被捏住的表现。
蒋州慢慢走过去。也不在意那转着圈扑动翅膀盘旋,围着粪桶打转,嗡嗡密响的苍蝇。笔直的肩,架上扁担就走。
留下汉子踮着大脚,脖子都要望长了,看着蒋州越走越远的背影,时不时手背抹掉偷偷流出来的眼泪。
“呜呜呜呜呜”。
蒋同志真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