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州一无所觉,根本不在意那一两个人走不走。
他旁若无人的捡起边上一根不知哪里来的,也许是那些村民落下的的细绳子。
栓住那臭烘烘的裹脚布,还有那几根被扔在汉子身上的粗棍子。为妨走到半路松了,蒋州打了个死结,把绳头递给汉子。
“拿着”。
汉子连忙用没再脱臼但也好不到哪里去的手,紧紧捏着那绳头。然后晃晃悠悠站起来跟上走出庙外的蒋州。
两个人看蒋州走了,撇了下嘴,不就是城里的嘛,有啥可骄傲的。切,也跟着走了,走时还不忘要踹上汉子几脚。
哪知刚踢出脚去,蒋州就跟后背长了眼睛似的,回过头来。他们悻悻的朝蒋州笑了下,尴尬的收回脚,一溜烟就跑了。
太阳西斜,落日的余晖洒满天边大地。张超超和那两个女知青收完土豆,正好三个人一起去村里和忙碌了一天的村民共同在大食堂吃大锅饭。
这里是大家一起干活大家一起吃饭,村里每个村民凑钱建了个砖墙大茅草房子,大家早中晚三顿都一起在这里按自己挣的工分吃饭。
工分不够的就没饭吃了,得饿肚子,第二天没吃饭还得去干活,因为干活是每天都必须做的。偷懒的人就要被打,但也不乏干了活还要被打的,比如汉子这样的背景不好的人。
张超超吃饱喝足慢悠悠散着步回来了,这里唯一比家好的地方就是有的饭吃了。
他回来的时候,正看见蒋州在屋檐下放了个小炉子,那小炉子上面是个熬汤的罐子,他还以为牛队长又来献殷勤了,哪知走近了,才闻出一股子药味儿,原来是在煮药。
张超超腆着脸蹲在蒋州身边凑过去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