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顺利落在山脚下。那推车也噼里啪啦的滚下坡来。吓得被女知青尖叫吸引过来的许多原本在地里干活的人连忙后退几步,生怕被撞到。
等那股被车带玉米棒子一起翻落,激起的尘烟彻底熄灭,那群人才凑过来,问长问短。
问的都是蒋州有没有事,也有问那先前尖叫,现在正在莫名哭泣的女知青的,没有一个问生死关头逃出来的汉子。
牛队长带着上次那个中年男人也就是牛大叔急匆匆的挤进围成一堵墙,分都分不开的人群。
牛大叔一进来,就连忙拉着人问伤的女知青在哪里。他语气和表情太着急,像是死了自己老婆一样。
被拉着的人表情怪异,把一边那个正被人劝在石块上坐着哭哭啼啼的女知青指给牛大叔看。
牛大叔顺着那人的手看过去,才一眼,就收回来,脸上是事情弄错了后的庆幸。
也不管给他指人那个了,他赶紧追着边上站在人群外面,挤都挤不进去的牛队长后面。
那指路的人就是牛大叔媳妇的表弟的堂姐。偏偏他竟然没认出来。
牛大叔一过去就大声喊起来,开路这个活,他是经常干着的。那些人也许听不见牛队长的话 ,但一定能听见牛大叔的,果然牛大叔一开口,那群人就让开了路。
蒋州静静站在人群里,冷冷淡淡的,任周围的人七嘴八舌的说,他一声不吭,沉默不语。汉子则是已经从他怀里出来,站在他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