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充满了谨谨慎慎,小心翼翼的气氛,每一举都被蒋州把控得十分稳重,没有出错。
可就在蒋州已经握住了车把,而汉子也已经松开,蒋州正想让汉子离开之时。
下面的女知青忽然尖声刺耳的大声叫了起来。那叫声十分尖厉,估计方圆几里都能听见。
汉子被这一声,心神不稳,手一抖,不小心轻轻碰到了车板。就是这轻轻的一下,却坏了大事儿。
千钧一发之际,蒋州也顾不得许多了,他原本想保人的同时也保车。但现在看来只能保人了。扣功分就扣吧。主要是汉子辛辛苦苦几天就因为这么一车玉米棒子毁了。
汉子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在蒋州的严肃脸色和女知青的尖叫两相构成的气氛中,他敏感觉得自己坏了大事儿。
他一脸手足无措,害怕一股脑钻出心口。在这种混乱场面上,女知青的尖叫吓得他眼都红了。
“呜,蒋”。
但他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蒋州搂进怀里,接着腰被紧紧抱着,后脑勺被牢牢按住,头被按在人肩头。
他什么都看不见,要是看得见,说不定他也会尖叫。
车里的玉米棒子天女散花一样飞到半空,蒋州搂着人,躲避那阵密集雨点。他护住怀里人的头,自己硬生生抗住了落下的玉米棒子。
情急之下,他一脚踢在那辆翻到半空的车的车板上。借着那一脚的力,他抱着人在空中翻了一圈。半空时听到些人在下面坡脚惊慌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