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忍受腿间被玩弄的快感和羞耻,大手笨拙的解开人的皮带。经过特意的观察,他终于学会解皮带了。没有再像第一次那样没有见过世面。
他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掏出早已苏醒的大家伙。刚一碰到那大家伙,他手都有些抖。
汉子对这大家伙是又怕又爱。怕的是被操得过于激烈。一次次被操到极点,没有喘息,继续上到高潮更上。快要被操死的恐惧留下的阴影。爱的也是那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飘飘然的酥痒快感。
他哆嗦着捏住大家伙根部,大手竟然握不全。勃起的大东西像一根粗墩墩的圆木桩子,还是活的那种。
气势磅礴的从底下一粗而上,巍峨直挺的耸立在与蒋州文雅外表天各一边的黑色茂密丛林里
强大的柱身彰显雄性,稳稳站在征服者地位。不过这个征服者的外表过于稚齿,以至于让人有一刻下意识忽略它的强悍。
少经情事,至今只进入过一个雌性的身体内部。
区别那些曾经进入过无数次各种各样的雌性体内,征战四方的强权者,所持胯下武器的乌黑紫红。
略透粉色的龟头和柱身让这个强权在握的雄性特征,有那么的一丝青涩和经验不足。
热辣的温度接触那一瞬,滚到贴合的肌肤上,乍然烫到了大手,强势蛮狠昂着骄傲头颅的雄性生殖器官只会让大手抖得更厉害。
汉子颤颤巍巍的扶住大东西,半蹲着腿,抬起屁股往大东西顶上走。就像一下回到那个漆黑的夜晚,月亮蒙蒙亮,一切都被朦朦胧胧的月纱遮住。
可今时此刻,连汉子这样迟钝的人都觉得好像同蒋州的关系不只是生个儿子的一层联系而已。
龟头对准被手玩得湿漉漉的穴口,但因为那只手还在穴口里抠抠挖挖,不给龟头腾位置,所以热烫的龟头迟迟插不进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