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身体里的水都通过小小的被操成一个合不上的洞的穴口,喷出去了。
边被操,边喷水。喷出来的水被大东西带着一些插回去。下一刻又从里面那个已经被操开变成一个东西套子的宫口喷出来。打在还含在缝里的大东西上。
人已经爽到意识模糊,物我不分,昏昏沉沉的。
宫囊里被射了浓浓的一泡热乎乎的粘稠精液,占据了小小宫腔。
蒋州从头到尾只射了一次,他把他那可怕的耐力和优秀的苦干精神充分发挥到了操汉子的穴这件事上。
他全程都是冷冷淡淡一张脸,好像正在操人穴的不是他,他连旁观者都不算。
蛛丝马迹的话,大概唯有维持一个姿势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快的猛顶,以及汉子腰侧的淤青可以说明些什么。
最近的性爱里面蒋州都要射进那宫囊里面。他好像真的要汉子给他生一个娃娃。
小腹上明显的大东西轮廓一点点平复下去,最后消失不见。
蒋州抽出自己的家伙儿,上面的水顺着软下去的柱身,流到潮湿的床上,不一会儿就打湿了一片。
汉子像个大型黑皮犬儿,浑身无力不时还会抽动一下的耷拉在蒋州身上。
蒋州把人翻到床边,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床单铺开换上。脏的床单直接丢进衣柜前的木盆里。
他走回床边站着,看着躺在床上,只有上衣,下半身个赤裸裸光着的人,像是在打量着什么。
过了大约两分钟,他忽然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