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立即反应过来,然后就一动不动的,任自己的裤子被脱到腿根。
腿根被人握住往上,随后一根烫乎乎的大东西插入腿根。臀部被捏住分开,那大东西蹭了两下,直接慢慢就着这个姿势插了进去。
汉子害怕自己发出声音,紧紧咬住粗粗的手指。
没有以往那般激烈但也不容小觑的操干让他怕的要死,还要耗费精力放在嘴上。
幸亏大床够结实才没有晃动的咯吱声。屋子里只有被子与衣服的摩擦声和张超超的巨大呼噜声。
那呼噜声刚响起,汉子身后一直伺机而动的人就行动了。
越往里顶越用力,这个姿势进入的不深,只有顶得越用力,才能进入越深,却也始终碰不到的囊口。
随着后面的人越来越用力,汉子有种自己就要撞到床头的错觉。只得身后的人顶上来时拼命往后躲。却误打误撞让人操得更深。
三角区拍到臀部的啪啪声音也越来越大。大到张超超的呼噜声都盖不住时,汉子心里的害怕已经到达极点。
他害怕极了这种不安全的情景。前面埋在心底的悲伤和现在形势的危急的恐惧一起联合,让汉子情绪突然失控,无声的哭了出来。
可即便这样,他都没有让身后的人停下来。
汉子无声的表情很委屈,但汉子自己不知道,他迟钝的只是想哭而已,连为什么哭都不知道。
身后的人忽然停下猛烈的操干,改为缓缓的抽动,人压到汉子耳后,声音冷冷淡淡,没有动作激烈造成的喘息也没有疑惑,平静的问他,“哭什么”。
大概是没想到会被发现,汉子脸上有些惊慌,但想到现在这么黑,蒋州不会看到,就放松下来。只是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