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是跟着史楠琴在参加晚会的路上,午饭过后,应嘉澍嘴馋吃了炸薯条,晚会开始之前,应嘉澍坐在车上的时候突然身体就不对了。

先是小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接着感觉有爬虫在身体上爬来爬去,刺激着敏感脆弱的肌肤。

最可怕的是,行驶在城市繁华路段,又恰好是红灯阶段,周围开始有人疯了一样的往他们的车跑过来,扒在车窗上,眼神充满渴望,渴望着什么,应嘉澍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很难受。

到最后,丧尸围城般的围着他坐的那辆车。

身体突然产生的反应始料未及,孩童的身体又承受不住如此之强烈的易感潮,应嘉澍本能地哭闹着,史楠琴急忙从包里掏出橙色瓶子的抑制药物给儿子服下,应嘉澍停止哭闹,缓缓闭眼,晕过去了。

而被掀起骚动的那群人捶打着玻璃,嘴巴里甚至流下唾液。

司机自己服用了抑制药物后把药片撒向车外,有几片掉落在他附近的人的嘴巴里,几人清醒过来后连忙捏着鼻子跑了,司机就从这个缺口加油门,掉头回家。

从那以后史楠琴再也不带应嘉澍出席任何活动,找了私人医生给应嘉澍准备了oga的抑制剂,并时不时根据身体变化进行配方调整。

应嘉澍上初中时迎来第二次易感期,那次是因为南鹏湾皇家院校和其他院校有校篮球联合比赛,应嘉澍肾上腺素爆发投出关键一球,随后就突遇易感期。

在厕所遇到几个外校的alpha想对趴在水池边气喘吁吁,脸色红润的应嘉澍动手动脚。应嘉澍本来就对自己的身体反应产生怒火,这几个alpha又刚好要来挑逗,于是应嘉澍硬生生违背着易感期的本能,把所有围在他周围的alpha全部给揍了。

他吃了抑制剂,像个没事人一样出了厕所,走之前发现书包里还剩半份炸薯条。

学校是他家开的,没吃处分,但是应嘉澍一个星期没去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