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隐约知道自己易感期来源可能是什么。
很可能就是那份薯条。
他把发现和私人医生说了,医生说确实不易吃油炸食品。
应嘉澍听不得这些,心情好的时候就吃一点,易感期来了就用抑制剂压制,如此这般,到初三结束的那个假期,应嘉澍再也没有迎来易感期,只是偶尔会有信息素紊乱的情况出现,他发现吃药没用之后,偶然间跑去网吧释放得以解决。
所以这次易感期来得如此猛烈,应嘉澍甚至连闭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半睁着,额前的刘海被汗打湿,紧紧的贴在他的脸上,身体黏腻,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某种特殊液体。
啧,真恶心。
他尝试站起身去打开花洒,冷水应该会使他冷静下来,身后的门响起声音,同时闻枫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哥哥,你还好么?”
应嘉澍猛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在没有升过温的浴室里可以看到吐出的热气,他张开嘴巴,有意压低声音:“没事,咖啡喝得……着急,胃不太舒服。”
闻枫敲着门,听得应嘉澍心慌:“哥哥先开门,我们去医院。哥哥?”
一口一个哥哥,叫得应嘉澍心烦又虚心,不论平时如何表现得像一个alpha。
到了特殊时期,身体的反应都会提醒他,你就是个oga,迟早会被人撞,迟早会被人标记,如果闻枫知道应嘉澍其实是和他一样的oga会怎么想他?
是了,闻枫是个oga,根本不能给他带来任何缓解易感期的作用,他要把闻枫支走,自己想办法度过这次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