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都是从哪儿学的!”康宁被他的骚话熏的耳根发热, 但脑子还是清醒的,反手拧住他的袍子,眯眼逼问道:“不提我都忘了, 你昨晚的动作挺流畅啊,在这之前你有过女人?”不论是找地方,还是进出的力度都把控的不错,不像她大姑母嫌弃过的“初哥儿”。
“快给本宫速速交代。”康宁阴着脸质问。
“不是,这两天你见过有比我相貌更好的姑娘?”塔拉深觉冤枉, 他一把抽开腰间的红绸子,轻薄的绢布袍子敞开, 露出光洁的胸膛。他强硬地拉过康宁细长的手按上去,“公主你摸着良心说,就小王的身份地位,再加上我这相貌身板,我睡哪个女的不是被占便宜?完全是倒贴着被白嫖。”
“这……不是……”康宁哑然,这话虽说的不要脸,但也说的通。
塔拉见康宁气势肉眼可见的萎了下来, 捧住她的头,盯着她双眼, 步步紧逼道:“公主可认同臣的辩解之言?”
“腰带绑好, 不像样子。”康宁顾左右而言他。
“还望公主还臣清白!”塔拉一副不堪受辱的憋屈样子, 不仅不绑腰带,还动作幅度颇大地扭散了袍子。
“好了!我冤枉你了。”康宁见他膀子都露出来了,赶忙认错, 翘起指尖捏着他的袍子给拢起来。春光得以遮掩, 她总算能呼吸顺畅了, 再想起他的辩解之言, 唾道:“厚颜无耻。”
“说谁厚颜无耻呢?”塔拉不依。
康宁冷瞥他,不搭腔。
“您可不能仗着是公主,就随意冤枉小王,小王好不容易自证其身了,您又语言侮辱小王的人品。”塔拉攥紧康宁的手,凑近轻声说:“小王也不是好惹的,公主今天若不好好反省,那就准了臣的请旨,作为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