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答应了,马夫人又催促说:“既是要求他,早求晚求都是求。老爷,不若你即刻就去?”
马县令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理儿。所以别了自己夫人后,他一鼓作气就直接去寻了傅灼人。
傅灼才从外面回来,这会儿正坐县衙里的偏厅休息。面色沉静如水,波澜不惊,瞧不出喜怒。
座下众人见上峰出去一趟后再回来,似是变得严厉了些,一时面面相觑,都不敢出声。长随端了茶来奉上,傅灼伸手接过,却没喝,只是不停刮着茶盏里的浮沫,似有走神之意。
下午议事的时辰快到了,厅堂上噤若寒蝉,没一点杂声。
突然的,马县令匆匆走了进来。他见不但提刑大人在,且诸位大人都在。想着这事只能找提刑大人单独说,所以,便悄悄请了人去了别处。
傅灼以为他是有什么重要的公务上的事要禀告,结果跟着他来了一间僻静屋子后,才得知他竟是找他保媒的。
他看起来很闲吗?
傅灼冷着张脸,也不出声,只以沉默的气势彰显自己的不满。
马县令缩着脖子不敢望人,只能硬着头皮乞求道:“下官就这一个女儿,总想为她后半生谋个好人家。如今瞧准了一家,但为显郑重,只能冒昧来请提刑大人去保这个媒。大人您身份尊贵,若能请动您出面,那郎君家肯定就能看到我们的诚意。所以,还请大人能帮下官这个忙。”
傅灼从没给人保过媒,也没想过,他这辈子竟还能被这样的差事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