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你说了吗,偏方!刚拣的,还新鲜!”络绎兴奋的笑着,那神情就像说刚出屉的包子一样。
可这是雹子。
苏霁用力盯着他,目光落在他左边眉毛旁一块小小的淤青上。
“你傻啊!!”
络绎被喝得愣了一下,用力眨眨眼,看看盆中晶莹剔透的小东西们,道:“趁新鲜我和着梨水一同煮了去。”
“过来!”苏霁一把拉住他的手腕用力拽到身前,络绎还双手护着那盆,苏霁气急,“以后不许这么干了!雹子能砸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嘁……”络绎颇不屑的样子令他更为光火,被砸伤的眉角鲜明昭示着这伤口的主人身上一定还有更多的淤青,苏霁觉得该做点什么给他个警示。
于是,辛辛苦苦接来的冰雹,有一小半被灌进了裤裆。
“哎呦!”络绎被冰得一激灵跳起老高,捂着下部叫骂:“苏霁!有你这么恩将仇报的吗?!”
冰雹终于从裤脚滚出来落在地上时,已小了一圈。
络绎憋红了脸,拾起地上那几个,忿忿道:“我这就去煮!就煮这几个裤裆里滚过的!”
被捉弄过的部位当天夜里就闹事了,那是他第一次遗精。
第二天对着黏潮一片的床褥有些发傻,涌上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幸好昨天赌气没同苏霁一处睡,否则当真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