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绎愣了一刹,经过几日调教,以这个姿势相拥,怎能不明白他的意思?薄滑寝衣下是柔韧温热的肌肤,只是这样抵着,下身便进入了状态,腹下一股小火烧腾腾的燃上来。
苏霁见他不动,仰头一笑,卡着他腿根的脚用力,无骨的腰肢自发的上下磨蹭起来,平坦的小腹相触着滑移。
这个姿势,道不清谁更吃力些儿,络绎被缠得直抖,四肢却要撑着力气,因为身上活活挂了一个人,此人又甚是不要脸,因此他十分难办;苏霁则全凭腰臀的力量将身子弓成春水拱桥状,不依不饶的纠缠,但面上却和风细柳,波澜不惊,相较之下,苏霁于此道更精擅些。
只见他尖削的下颌深深扬着,与锁窝连成白皙的一线,松松系着的寝衣早已半敞,精致的乳首在自上而下的目光里一览无余。“啊……”络绎难耐的喘息,只觉那团火苗越烧越旺,恨不得立时啃点什么才能解渴。
火候八九分时,络绎突然一甩手,翻身下马,道:“不,不行!”
苏霁身上一轻,原样怔住。
只觉被扇了耳刮子似的狼狈,不禁气道:“怎么不行?是你不行?还是我不行?”
络绎半晌没吭声,苏霁见他站在那里,离自己三五步远,虽是背对着,身姿却如新栽的小白杨一般挺拔笔直,双手顺着衣摆两边的缝子不住搓绞,耳垂与脖颈仍透着绯红,正是刚刚情欲翻搅上来的旖旎之色。
原是执拗劲又上来了,真是可爱又可气,苏霁暗暗喘息,待顺过气后再与他计较。
只是心情理顺容易,胯间的鸟儿却不依不饶的振奋,苏霁低头看看,咬着牙笑了,自己竟也受了这等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