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这细白瓷瓶里能栽出一株垂杨柳也不一定呢。
……
晚上苏殒又过来了,照例一副疲惫的神色,刚沐浴过,身上散着好闻的暖和气,微蹙的眉头见到络绎便一点点舒展了,宽衣解带后便将人往床里带,络绎却轻轻抗拒着。
察觉到怀中人的推拒,苏殒有些不解,将灯拨亮了看他。
“怎么?”苏殒看看他的脸色,又摸他的额头:“是不是着凉了?听说你午后在雪里站了半晌,又没披雪氅吧?”
“不是……”络绎拿掉在脸上不停乱捏的手,“陛下这些天操劳了,不该……如此放纵的。”
“怎么又生分起来了?”苏殒有些不悦,但还是笑着:“正因为操劳,才需要爱卿疏解啊,来……”说着便将人往身下压。
络绎被他吻得头昏脑胀,原想就这么将就了,但一想到这人指不定刚从哪张床下来,或是将要爬到哪张床上去,就忍不了。
苏殒正吻得忘情,白天被逼得心力交瘁,晚上这一顿已巴望了不知多少个时辰,手在紧致温暖的皮肤上摸索、探寻,只觉天大的烦恼都抛在了脑后。
“我有话和你说!”
“络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