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获掌心摩擦起腰间的佩剑,他好奇眼前这个女人的心病是什么,更不明白她为何在豫王弃城而去后,还要拼死抵抗。
可一切的答案,都只有昏迷的张邯茵,自己清楚。
站了一会儿,徐获转身走出帐外,喊了声:“红绫——”
只见不远处一个半身穿着兽面甲衣的女子,走到徐获跟前,应了声:“将军。”这么多年,姬红绫还是习惯这样称呼徐获。
“以后,你就跟着豫王妃。她需要个人照顾。”徐获吩咐起姬红绫。
“属下遵命。”姬红绫俯身应下。
身后呈剑送走董军医后回来,瞧见姬红绫笑了一下。姬红绫看去,呈剑那半张烧伤的脸,至宣华十二年后,再也没露出来过。
看着眼前驻地,尘土飞扬。
徐获说道:“军中混杂,实在不宜修养。呈剑,你到关内,叫无庸寻处干净院子。把豫王妃送过去。”
“属下这就去办。”呈剑领了命,即刻动身去了。
十日不短。
那天姬红绫如往常一样,在关内徐获为张邯茵安排的院子里练功。
醒来的张邯茵,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屋子里走出来问:“这是哪?”
张邯茵单手撑着门,灿烂的阳光让她模糊不清姬红绫的脸。
“这是我们将军给您安排的宅子,豫王妃不必知道。安心住就是了。”姬红绫收起手中的铁鞭,并没有对突如其来的张邯茵感到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