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稳了。”徐获将张邯茵环在怀里,架起缰绳准备出发。
只要是出府游玩,张邯茵便会兴奋,她昂首道了句:“乌金,出发——”
黑马一听到了乌金二字,也跟着兴奋起来,抬了蹄子向前奔去。徐获不解:“这马叫乌金?”
“是啊。”张邯茵说着拍了拍马的脖子,笑着问道:“徐获,咱们去哪?”
“庆亭斋。”徐获一说,张邯茵便想起绣佩囊的事,期间发生的太多,她早把这事给抛去了脑后。但徐获却是清清楚楚记得。
张邯茵垂了头,她觉得有些抱歉,于是开口道:“对不起啊,徐获。我把绣佩囊的事给忘了。”
“可你已经送了我,一个比佩囊还要珍贵的礼物。”长街驰骋,徐获声音柔柔,风追逐着他们远去。
张邯茵慌乱的双手,在马鬃上反复揉搓,马鬃被她越搓越乱。估计明日郭途看见打结的马鬃,能气的昏过去。
她实在不知该怎么去接徐获的话。半晌,她才回了句:“佩囊这个月内,一定给你。”
“不急。”徐获回过张邯茵,便不再开口说话。
骑马到底是比走路快,西闻市很快就到了。集市人多,张邯茵与徐获索性就下了马,牵着乌金往庆亭斋走。
张邯茵一如既往的走走停停,不过数百米的石板路,她整整用了一刻钟。徐获也不催她,老老实实跟在后头,一旦张邯茵有相中的东西,他想都不想就替她拿下。
徐获有钱,但他日日打仗,根本没花的地方。所以,他那手里的钱一直都是“只进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