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的眼眸里,满满是震惊和慌张,顾不得七姜在边上,就问:“他昨晚睡在这里?”
梁嬷嬷反问:“您不知道?”
大夫人的记忆,停留在下人通报儿子来了,她只记得自己把展敬忠赶走,怎么还有后来的事,后来发生了什么?
七姜在一旁小声说:“娘,全家都知道,父亲昨晚在谪仙居睡的,怀迁也知道,原来您不知道吗?”
大夫人摇头:“不可能,怀迁不是来了吗,他是不是来过,我、我让他们父子一起走的。”
梁嬷嬷忍不住问:“夫人,您是不是喝醉了,全忘了,怪不得早晨说头疼。”
大夫人窘迫极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昨晚儿子来过后的光景,展敬忠是趁她醉了才留下的吗,她唯一能肯定的是,自己没被碰过。
“不提这些了,既然玉扳指不值钱,让他别再惦记。”大夫人匆忙打发梁嬷嬷,但觉身上一阵燥热,额头都沁了汗珠,不自觉地用帕子扇了扇。
七姜便去倒茶来,小心递给母亲:“娘,您喝茶。”
大夫人望着她,在善意温柔的笑容里,渐渐放松了,说道:“我不记得了,姜儿,昨夜的事,娘真不记得了。”
七姜笑道:“这是您和父亲之间的事,我们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