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短暂的会面,仅仅几句话,关于戒指的事,他都还没得到回应,难道戒指不是她的,是他自作多情了。
此外,瑜初郡主是要做什么,他努力回忆在书铺与那位郡主的相会,可想不起来郡主的模样,只记得那一套云七姜来赴宴时穿戴的裙衫。
“郡主,要见我?”霍行深嘀咕了一声,“为何要让她来传话。”
同样的话,隔天七姜来见母亲时,大夫人也问了,而她答不上来。
的确,原本一件姐妹之间互相帮助的事,不值得在意,可牵扯的人不少,如今更是把七姜自己也卷了进去,谁也不能预料。
“一晚上,各种各样的传言在城中发酵滋长,最令人在意的,便是你了。”大夫人说道,“他们会以此来看做你父亲和怀迁的笑话,乃至司空府的笑话。”
“娘,我错了……”七姜有些发懵,只想到该先认错。
可大夫人却说:“不要什么事,都先认错,如果你没错呢。姜儿,我问你话,并不是要责备你,也不是否定这些事,是要你明白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为了什么。”
七姜虽然点头,还有些云里雾里,好在梁嬷嬷进来打岔,她才稍稍松了口气。
可梁嬷嬷却说:“大老爷派人来问,玉扳指是不是落在您这儿,说扳指不值什么钱,就怕落在垫子、褥子上,不小心硌着您。”
大夫人一脸迷茫地看着梁嬷嬷:“什么意思?”
梁嬷嬷也愣了,应道:“就是、就是话里的意思,大老爷的玉扳指像是落在您这儿,兴许大老爷更衣的时候摘下来,早晨穿戴忘记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