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制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反抗,道,“在家里养伤,不要乱动,要是你说你屁股好了,我们就来试验一下,你要不要试一试?”
说着,就去拉清境身上宽松的裤子。
清境挣扎起来,“你这个恶贯满盈的采花大盗,快来一个正义的大侠把你抓去伏法受诛。”
冯锡把他的裤子整理好,又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说,“我不听你乱讲了,你好好地养着伤,等你伤好了,我就放你回学校去。”
清境马上在床上翻过身来,“真的?”
冯锡道,“真的。”
清境一时太高兴,又让屁股受了力,痛得皱眉,只好赶紧翻身趴下。
晚上睡觉,冯锡和清境睡在一张床上,清境趴着睡,冯锡侧躺在他身边,手轻柔地抚摸他的头发,像是哄着小孩子。
冯锡问,“我不知道我有哪里不好,你为什么不爱我呢?”
清境睡得迷迷糊糊,“我哪里好,你为什么要看上我?”
冯锡于是在他的耳朵上捏了一下,让清境皱了眉。
这真是一个完全无解的题。
清境平常不趴着睡,这下趴着睡就很不适应,睡着了人又翻身过来,屁股上的疼痛又让他赶紧趴过来,觉得自己像只乌龟一样。
他开始做梦,梦到自己遇到了非常困难的数学题,数字将他包围住了,他不断要从其中找出解题的方法,这样才能够从数字的包围里面逃出去,正是关键时候,他发现自己要找到方法了,数字却开始坍塌,他要被埋在里面闷死了,突然之间,他一声惊叫,醒了过来。
这也把冯锡给吵醒了,冯锡伸手摸摸他的额头,问,“怎么了?”
清境这才发现自己又趴到冯锡身上去了,脸埋在他的胸口,刚才是差点闷死了。
清境声音闷闷地道,“没事,做了个噩梦……唔……你不要把我抱这么紧行不行?”
冯锡只好放开他一点,说,“是你睡着了突然抱过来,现在倒责怪起我来。”
清境哼了一声,继续趴在他身上睡了。
清境的假期完了,他要回学校里去,就向冯锡提出来,冯锡说,“已经同你导师请了假,说你摔伤了屁股,在调养着,半个月再回学校去。”
清境,“……”
冯锡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对上清境苦大仇深的神色,说,“有问题吗?我让问了,说你最近并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说你的课题,自己在家里做也行。”
冯锡正坐在沙发上,清境坐在他的旁边,听他这么说,直接朝他扑了过去,压住他,恶狠狠地道,“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替我做决定。你告诉我老师了,你到底和他说了些什么!”
清境像只炸毛的小老鼠,在冯锡身上又叫又闹,冯锡说,“再这样乱扑乱打,我把你就地正法了。”
清境于是伸手拧住他的脸,一向给人威严和冷冽邪气感觉的大人物,此时被清境揉圆搓扁,“你别以为我对付不了你。”
冯锡把他的手拿开,“没有对你老师说你在我这里的事情,放心吧,我让安常说你只是在你的表舅家里休养。”
清境还是瞪着冯锡,“是啊,表舅。”
冯锡的大手捏了清境的屁股一把,清境一声惊叫,倒不是痛,只是很窘迫,正要骂冯锡,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