呤小子,挺厉害嘛!居然想的到用刀捅泣翼瞎儿愕慨眼,看不出来你的脑瓜还挺好用,不愧是我家老三秋树的娃”。
亲眼看见陈源放倒这头黑熊,老人笑了,往陈源竖着大拇指夸赞。
陈源的视线瞥了一眼老人的右腿,刚才老人说过,他的右腿膝盖被帝剑门的二长老易清都给削了,如今,只用树枝和布条简单地绑着,看上去挺凄惨的。
陈源心里不由的生出一点恻隐之心,因为老人几次提到他父亲的时候,语气都很亲热,都是说“我家老三秋树。”显然。当初父亲还活着的时候,他们的兄弟关系很好。
因为这一点恻隐之心,陈源犹豫了一下,开口说:“我送你下山吧?”
“这还用说?我老人家是你大伯啊,你大伯我腿政了,你做侄儿的,当然得送老夫下山啦,而且。还得背着我老人家才行。”
老人陈春树说的理所当然,理直气壮。不像陈源的大伯。那口吻,倒是像陈源的爷爷。
陈源淡淡的笑了下,也没有反驳,走过去就背对着他,蹲下身子。
而老人陈春树也丝毫不客气,陈源一在他面前蹲下来,他就往陈源背上一趴。枯瘦的双臂抱住了陈源的脖子,双腿也自动地夹住了陈源
腰。
“快走吧。臭小子!这凌云山可不是久留之的。当初我和瘦狼带了家族里上百个好手来这里,想杀帝剑门一些人,结果最后活着的除了我老头子,可能只有瘦狼一个了,那还只是可能,也许瘦狼现在也已经死了。”
说到瘦狼。老人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就问陈源:“我说的瘦狼。你知道是谁吗?你听说过我们陈家陈瘦狼这个名字么?”
陈源已经背着老人继续横穿山腰了,听到这个问题,随口淡淡地回了句“知道,他现在在北京城里养伤。”
“什么?在北京城里养伤?你怎么知道?”
老人惊讶了。
“我救的他。”
陈源回答的语气依然平淡。
“你救的他?”
老人更惊讶了。“你怎么救的他?瘦狼他也受伤了么?他的伤重不重?不像老夫一样要残废吧?”
“问题不大。只是胸口挨了一刀。”
陈源的语气依旧平淡。
“挨刀?”
老人诧异了一下,随即失笑,道:“帝剑门的人都是用剑的,瘦狼就算受伤了。肯定也是挨剑,不可能挨刀的。”
“哦,那就是挨剑。”
陈源随口顺着老人的话说。
“咦?我说你这个臭小子,你是不是在骗我老人家啊?怎么一会子说挨刀,一会子又说挨歹的?你不会连你大伯都骗吧?骗人不是好孩子哦。”
陈源看出来了,这个血缘上的大伯有点孩子心性,和《射雕英雄传》里的老顽童周伯通有点相像,当下便不再理会他絮絮叨叨的罗嗦,闭着嘴背着他继续横穿山腰,大约十几二十分钟后。终于见到一条羊肠小道蜿蜒到山下。
“臭小子。就从这条路上下山啦!”
陈春树这句话其实是废话,因为在他开口之前,陈源已经沿着这条小道往山下走了。
民诸有语。说“上山容易,下山难。”
这句话的真实性自然是不用怀疑的,空手下山都比上山难,何况是背上背着一个人?
虽然陈春树身体偏瘦,并不很重,但他终究是一个成年人,好在陈源修炼异能之余。也练武多年,背着他下山,到也稳当轻松。
可是,中途却弃小插曲。
插曲何来?
话说陈源背着大伯陈春树江路下山,眼看着天色渐暗,一天就要过去了,两个提剑的帝剑门男弟子从山下上来,走的正好也是这条羊肠道,从山上下来的陈源看见他们俩的时候,他们二人也看见了陈源,更看见了陈源背上的邋遢老头。
“呛。
“呛。
两人几乎是同时拔出了鞘里的长剑”一左一右快跑步过来,从左右两个方向迅向陈源和陈春树逼近过来。
“陈春树?哈哈,没想到你这个老不死的还没死,还在我们帝剑门的凌云山上。亏我们找了你这么多天,居然今天才找到你这个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