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的持剑男子得意地调侃着陈春树,右边的持剑男子忽然也笑了,用剑指着陈源说:“噢,还有大名鼎鼎的陈瘦狼,你们叔侄俩可真义气啊,陈春树都不能走路了,你还背着他?真不知道该佩服你孝顺,还是鄙视你榆木脑瓜,死脑筋。”
说话之间。左边那个。男子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支响箭往天上一抛,那玩意就咀咀的鸣叫着冲上天去,在上百米的高空突然爆炸开来,炸开的烟花形成一个漂亮的“鸟”字。
为什么会是一个“鸟”字?
陈源有点疑惑。不过,陈源心里也知道这个时候有这个疑惑是很无聊的,不应该啊。当下眉心红光一闪,一片火红的光幕突然像两个持剑男子当空罩去,仿佛一片燃烧的火焰向他们当头落下,两个持歹口训顿时面煮大变,手里的长剑下意识地乱挥了两下,脚下心涨“反射地向后急退。
“傻逼。”
陈源轻骂一声,右脚往地上连踢两下,两颗蚕豆大的小石子顿时咻咻地射向左右两边,几乎是零点零零零壶秒之后。两颗小石子分别洞穿一人的胸口。那两个被陈源骂傻逼的可怜虫身体一震,胸口血花绽放,握剑的右手一松,手里的长剑当哪当哪两声,先后掉落在山道上,溅雪花。
轻描淡写地杀完两人,陈源抬头往天上瞅了一眼,但见天空的“鸟”字已经渐渐消散,最终,天空恢复澄净,碧空如洗,刚才的响箭似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咦?臭小子,你刚才那是什么招?怎备出现那一片火焰的?难道那就是你们伽蓝星上特有的异能力?”
陈春树来劲了,好像碰见了一件特别感兴趣的事。
“嗯。”
陈源敷衍地嗯了一声,仿佛没有感觉到大伯陈春树的强烈好奇。
陈春树好奇心起来了,嘴巴自然闲不住了,一路上就开始喋喋不休地问陈源有关异能的事,诸如异能的种类啦、哪种最强、哪种最弱啦。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地抛出来,陈源懒得理他。否则怕是嘴巴说干了也满足不了陈春树的好奇心。
插曲没有就此结束。
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山道下面又有两个,人往山上来,手里一根手电筒,手电筒的光柱非常强,像日本鬼子的探照灯似的,雪亮雪亮的。
因为这两人手里有光线这么强的手电筒,所以陈源和陈春树最先现了他们。“臭小子,又来两个倒霉蛋给你练手了,这次可别心慈手软,玩什么怜香惜玉啊,那样的话,我老人家可就要看不起你了。”
“心慈手软?怜香惜玉?”
陈源先是有点疑惑,不过很快,心里的疑惑就清楚了。
里面走来的和先前一样是两个人,但这次这两人却是一男一女,男的歪瓜裂枣。蛤蟆眼、青蛙嘴、酒糟鼻、招风耳,初略一看,就没一个人形,那女子倒是好模样,生的是花容玉貌,亭亭玉立,让陈源心里生出“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个念头的是,这两人居然还十指相扣,男子脸上全是猥琐淫荡的笑容,另一只大手揽着女子的腰,陈源第一眼看到那只手的时候,正好看见那只青筋毕露的丑手在那女子的屁股上抓呀捏的。
而那女子。一只手和那猥琐男十指相扣,另一只着手电筒,对于猥琐男的猥亵,她只是面颊绯红地微微扭动,嘴里轻声说着“你好坏啊
看来不是被逼迫在一起的。
“臭小子。你能下得了手么?”
陈春树在陈源背上调侃着。
这时候。那一对美女和野兽的组合也看见了陈源和陈春树,女子手里的手电筒。那雪亮的光柱不偏不绮地照在陈春树的脸上。
“小丫头。我老头子不帅,就不用拿手电筒特意照着仔细看了吧?别告诉我你爱上我老头子的满脸皱纹了喔。”
陈春树为老不尊的调戏让那女子又惊又羞地啊了一声,赶紧移开了手电筒的光柱。
那猥琐男惊骇之余,赶紧慌慌张张地摘下背在背上的两把长剑,把一把扔给身边的女孩,自己赶紧把另一把剑“呛”一声拔出来,剑尖指着陈源和陈春树,他脸上的惊骇神色才缓和了些,那女子接过猥琐男扔给她的长剑。赶紧扔了手里的手电筒,也立即“呛”地一声,拔出长剑,剑尖也抖抖索索地指着陈源和陈春树。
“喂。你们俩的剑拿反了
陈春树趴在陈源背上忽悠,而那一男一女居然啊一声惊呼,赶紧低头去看手里的剑,那猥琐男低头看过之后,居然还慌慌张张地说“没、没有啊,哪里反了?”
那女子脸已经羞红了,为她自己的惊慌,也为自己男人的丑态。
利握在手里,哪里有行么正反之分?
如果是平日里,他们肯定不会出这样的丑,但刚才惊慌之下,居然被这么荒诞的笑话给忽悠了。
陈源摇摇头,举步继续往山下走,对于手里持剑的一男一女,陈源仿佛没有看见他们挡在山道两旁。
这样的两个人,陈源根本就懒得看在眼里,连出手杀他们的都
。
可是。世事往往让人很无语。
陈源不想杀他们,他们却不自量力地动手了,尤其是那个猥琐男,别看他长的猥琐,突然袭击起来,那度还挺快。蓦然暴喝一声“杀。”他手里的长剑就迅疾地刺向陈源的脖子,那一声“杀”也引得那美貌女子挺剑刺来。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