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下一句,穿过琴房步入卧室,看着他那洁白如玉的后背,雕塑般的肌肉线条,我的脸又不可避免地羞红了起来。
啧,好一个斯拉夫美人儿,简直就是雪地里的精灵,空灵的不像话,无关乎欲望,仿佛纯洁的化身。
莱茵啊莱茵,你昨晚到底在想些什么?
下楼后,我开始工作。不久后安索洛夫说为我在一楼后的偏厅里留了间房。
“是将军吩咐的,说你过来卡尔斯霍斯特太远啦。”
我点头,这倒也是,几乎横穿整个东柏林,每日耗在电车上的时间差不多都要三四个小时,为了能够准时抵达,我不得不每日凌晨就出发。
在诊所照顾病人都没这么累的……
于是从这周开始,我顺理成章地在白色宅邸拥有了一间小卧房,每周六我都被允许在这里留宿,但没人知道的是,我从来都不在一楼的偏厅睡觉,因为我会在他的琴房里学琴,学完之后睡在沙发上。当然,这都是他的命令,虽然令我不解,但我从未想过违抗。
从未想过,甚至有些期待。因为他说,等我学会演奏六月船歌时,他会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明白他在说什么,那双深绿的眼眸里露出的狡黠的光,让我觉得自己被玩弄在手心。
就像艾伦时常把玩在手心里的那只小老鼠。
我是他的小老鼠。
白色宅邸的周末是冬日的梦,而在萨沙的诊所里,我才能找到真正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