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很对,我只是不想而已,不想改变不了任何事实。
我仍旧悲哀而绝望地爱着他。
那晚他在客厅里处理了一晚上的公务,几乎没有睡觉。清晨时他有短暂的离开,临走时贴心地锁上了门。当然,床上的我基本上也是一夜无眠。
他中午回来时我正在被窝里做梦,被他扶了起来喂上一口牛奶。
“为什么没吃点东西?”他看向桌子上完好的早餐,嗔怪地说:“你需要长胖一点。”
他心情明朗了许多,但我并不想问原因。
“我们下午启程去莫斯科吧,行程已经安排好了。”他拿起餐巾擦拭我嘴角的牛奶,挑起我的一缕棕发:“你的头发也长了许多,一会儿去修剪一下,我给你买套新衣服。”
我狐疑地盯住他,他像是败下阵来,好言好语地说:“好了莱茵,既然既定的现实不可改变,何不坦然接受,开心一点呢?”
“至少,我现在是全心全意对你的。”他在我唇上吻了吻,说:“穿好衣服出门吧。”
他在一家商店里给我挑了一套灰色的柴斯特大衣,站在镜子前,他整理我的衣领,围上了萨沙寄给我们的新年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