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
江屿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十七,进来吧,我带你进。”林瑟舟牵着江屿的手,走入客厅,“你在沙发上坐会儿,我烧壶水。”
“舟哥,不用了,”江屿看时间,笑着说:“时间挺晚了,我们收拾完赶紧回去。”
林瑟舟点头说好。
江屿又问:“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林瑟舟说:“我的东西就这卧室一间,收拾用不了多长时间。”
江屿知道林瑟舟不想提夏禾秋,这个屋子根本看不出那个人的痕迹了,可气氛无端压抑,就是让人很不自在,林瑟舟不痛快,江屿也是。
林瑟舟准备了一个行李箱,有条不紊地往里面装衣服,江屿坐立难安,干脆起身,不进卧室,在门口站着。
床是双人床,已经没有四件套了,只剩个光不出溜的床垫,还是乳胶的,看着挺软。卧室里只点了一盏床头柜的灯,江屿把自己的目光从那张床上撕下来,然后盯上了摆在床头柜上的一罐瓶子——
小塑料瓶,药瓶,瓶身贴着标签,字都认识,但外行人连起来却读不顺。
江屿眉头微蹙,林瑟舟很快把药瓶连同衣服一起打包进行李箱。
“怎么不坐着了?”林瑟舟问。
“不是,”江屿说:“看看有没有什么我能搭把手的。”
林瑟舟站起身,手掌碰了碰江屿的发顶,他很喜欢这个举动,江屿也欣然接受了。
“我好了,”林瑟舟笑了笑,说:“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