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心说我都快炸了,林瑟舟欲擒故纵地把手收了回去。
“时间不早了,赶紧睡觉。”
江屿:“……”
睡个屁!
“你不是睡不着么?”江屿问。
林瑟舟也翻了个身,跟江屿面对面了,他说:“是啊,睡不着,没办法,药也吃了,硬睡呗——十七,你有招?”
江屿喉结滚动,口中如同河道干涸,刚灌下的水迅速蒸发了,江屿换了个词,他管这变化叫饥渴。
“我有招,”江屿声音都不太顺畅了,他问:“舟哥,你想试试吗?”
林瑟舟内心情不自禁,他怕再度吓跑江屿,克制住了。
林瑟舟问了句什么招?话音刚落下,江屿就贴过来了。
没找准位置,第一吻落在鼻尖,江屿啄了啄,往下贴,找到了乐趣,心痒难耐,又好像故意似的,一次一次落在唇角。
“十七……”林瑟舟忍得发疯。
江屿也快疯了,他没回应,忙呢,舌尖在林瑟舟的唇角打转,在逐渐深重的喘息声中,他们柔情似水的接吻了。
暧昧在黑暗中短暂的溃不成军,欲望随之产生。
口鼻气息滚烫又炙热,下一秒又被彼此携入唇间,像岩浆滚过,又被微风抚平。
明明是江屿先开始的,交颈颉颃间却被林瑟舟主导了,力道渐渐强势且霸道。
江屿喘不上气,躲着林瑟舟的舌,缝隙间喊了声舟哥。
林瑟舟没松开江屿,他说:“黑灯瞎火的才敢对我胡来,你就这点本事了?”
对啊,黑灯瞎火,反正看不见,江屿彻底不要脸了,“提早适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