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瑟舟根本不理会破事,“我跟你没有关系了,你跟江屿更没有关系,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你往后随泼逐流去寻找你的‘真爱’也好,还是接受短暂的良心谴责也罢,都不需要告知我们——你不用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不然我还揍你。”
夏禾秋低头说了声好。
林瑟舟起身要走,夏禾秋突然又叫了他,挺小声的。
“舟哥……”
林瑟舟听见了,居高临下地看他。
“还有事?”
夏禾秋问:“如果我们现在还好好的,我不闹,也没跟你分手,日子不咸不淡地过,你对江屿产生感情吗?”
“不会,”林瑟舟短促地笑了声,“江屿不会给我机会,他不会靠近我,然后跟我保持家长和老师的距离,我们在两条平行线上走,不会逾越——江屿比我们任何人有分寸。”
林瑟舟话里话外全是维护江屿的意思,夏禾秋像一只蚂蚱,再也蹦跶不起来。
“舟哥,我过几天可能要走了。”
林瑟舟问:“你走得了?”
夏禾秋摇头,说不知道。
林瑟舟懒得再跟他说话,起身就走。
夏禾秋手一动,却没抓住林瑟舟,“你不跟我说声再见吗?”
林瑟舟嗤笑:“不会再见面了。”
林瑟舟冷漠得滴水不漏,江屿坐在车里听着,不可抑制地笑了很久。等林瑟舟回来了,江屿还笑着,林瑟舟问他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