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就知道答案了——不能。
池万里亲我时,我觉得自己浑身发烫冒泡,像九十九度的水,他一碰就开了。
陈旧的窗帘泛黄,楼下自行车叮叮当当,邻里讲着我听不懂的方言,这是陌生的地方,但在这个小屋子,我抓住了世界唯一的锚点,揽住他的肩膀,宴飨我的神明。
第二天,我醒来时,感觉身体刚刚被卡车压过,看了一眼手机,已经下午两点了!
我摸了摸另一边被窝,冰凉,池万里不知做什么去了。我身上很干净,就是好饿啊……我裹着被子,看着垃圾桶里的空盒和塑料套,陷入沉思。
这合理吗?
门开了,池万里拎着餐盒和超市袋子。
“醒了?”
“嗯……”我脑子里开始回放,有亿点点不好意思。
池万里把餐桌直接搬过来,我可以坐在床上吃,美美滋滋。掰开一次性筷子时,我才发现手腕青了,很明显是他的指印。
他也看到了,但没说话,只安静地吃面。
吃过饭,我看他收拾桌子:“明天咱俩出去找工作吧。”
池万里把垃圾扔到桶里:“再过两天。”
“为什么再过两天呀,咱们只剩六百多块钱了。”
他从超市袋子里又掏出一个盒子,它兄弟还躺在垃圾桶里。
“准确说还剩五百多块了。”
我屁股疼:“还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