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过来亲我的下巴,含糊不清地说:“买都买了。”
一个吻我就融化,对他毫无抵抗之力。
第三天,我说:“哥,别买了……”
他眼睛一亮:“好。”
第四天,我哭着求他停下,某个瞬间我有种被物化的感觉,害怕地浑身直抽抽。
第五天,池万里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出门赚钱去了。
今天有点阴天,我想给爷爷打个电话,但怕被追踪到,到现在我也只在出了榕都那一天给他打过一次,骗他说出去旅游了。我趴在床上,心里有些内疚。池万里在的时候我不敢流露丝毫,怕他多想。
池万里下午就回来了,还带回两百块钱和一块小蛋糕。
“你去干嘛了?”我打开盒子,是一块黑森林。
“扛箱子去了。”他便说边脱下里面的卫衣,衣服灰扑扑的,
我没动蛋糕,狗腿地跑过去给他捏肩膀:“是不是很辛苦,我给你捏捏。”
他肌肉梆硬,我踮着脚使劲儿,背上除了浅浅的鞭痕,还有我昨晚失控时抓的痕迹。池万里趴在床上,闭眼小憇。
“不能做别的吗?”
“心疼了?没事,这个来钱快,也不查证件,等我跟工友混熟了,再打听一下哪里有稳定的职位。”
“你会这么多,肯定能找到好工作。”我替他出主意,“你会游泳、击剑、五门外语,还有行业调研、价值分析、炒股……你还会打拳、开直升飞机、高尔夫……哥哥,你简直可以自己开一个课外辅导班了。”
池万里轻笑:“我不想教别的小朋友,我只想教你。”
“是哦~”我趴在他身边,贴贴他的脸,“有没有觉得我们跑出来好顺利,池先生竟然到现在还没抓到我们。”
“嗯,”他搂着我翻过身,“以他恶劣的性格,最喜欢在对手以为胜利时给人掰折,他越生气,越能沉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