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期间,我们几乎做不了任何事,营地会变成泥潭,小队只能撤回城镇上整修,这也是一年中最长的一个假期。
大家心情都不错,早早收起帐篷,行李都堆到车顶上去了。大胡子把车载音响开到最大,死亡摇滚震得我头疼。
“走啦!崽子们!”
头顶上乌云密布,不时有闪电从中穿过。
“bunny你在干什么?”
“等一下马上!”
我在给我的草原獴小伙伴搭建一个避雨的小帐篷,希望它们安然度过这一周,太攀贡献出两根床腿当支架,狠狠踩进地里。
“走吧。”他拍拍手。
“嗯。”
车子卷起黄土,走到一半时,雷声轰鸣,狂风暴雨骤起。大家跟着音乐嚎叫,身后是滚滚乌云泼下倾盆大雨,如同一头嘶吼的怪兽,顶天立地,车子像蚂蚁一般从它爪间逃脱。
我戴上耳机只想睡觉,太攀跟我一起挤在后座,明明我俩可以隔开,他非要把行李放另一边靠窗的座位上。
一路摇摇晃晃,迷迷糊糊中好几次我的头碰到了车窗。
我闭眼嘀咕:“辣鸡车技……”
后来,我睡的很香,脑袋靠在柔软的靠背上。等等,这辆破车的靠背怎么可能舒服?
但我实在太困,无暇继续思考。
……
“bunny,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