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从梦中惊醒:“……这么快。”
“嗯。”太攀甩了甩手。
卡丽坐在副驾驶上,透过后视镜朝我挤眉弄眼。
“你又怎么了,抽筋了吗?”
“哼哼。”她翻了一个白眼,“职场恋爱啊,要不得要不得,狗情侣会被嫉妒的人沉塘!”
“你又在乱想啥?”我坐车坐的腰酸背痛,只想下去活动活动。
镇子里熙熙攘攘,驻扎在各个地区的小队都赶回来了,我扛着行李回宿舍,终于能过上有水有电的现代人生活。宿舍两人间,很不幸,太攀又跟我分在一起。说是宿舍其实就是酒店,门口是全镇唯一繁华的街道,两侧三层楼高的建筑在此地称得上是“摩天大楼”。
我看了一眼大街上来往的人群,行人穿着各种民族袍子,头上顶着水桶的妇女,赤脚的小孩在当街屠杀牛的肉铺前转悠,这里还有专门打电话的商店。
但好像哪里不对。
“怎么了。”太攀走到窗前。
“没事……有种奇怪的感觉。”
他仅仅是瞥了一眼:“那几个小孩不是基桑加的。”
“你怎么知道?”
太攀用一种优等生般自豪的语气道:“说的话不一样。”
真是小瞧他的语言天赋了。
卡丽猛然推开门进来,我亲眼看到她的表情从“期待”到“失望”的两极反转。
“……呃,头儿说来活了,叫咱们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