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一口流利的联邦话,穿得破破烂烂,“这是我的学生,给您添麻烦了。”
“联邦人?”我问,面具捂的我呼吸难受,说话含含糊糊。
“是的,我是支教老师。”
我把枪收起来,退后:“请您管理好自己的学生,有什么需要可以向阿尔法小队寻求帮助,但是务必遵守秩序。”
“道歉。”男人按着男孩的头向我们鞠躬。
小瘦猴嘟囔了什么,老老实实跟在老师后面离开。
太攀掏出手巾,给我擦枪口:“bunny先生吓到小朋友了哦。”
我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不知道这个小孩是不是艾滋病携带者,或者梅毒。阿克汉的人一半都是瘾君子,同时传染病的泛滥,有的母亲携带病毒,婴儿也会感染。”
“所以抽血是为了检查这个?”
“还有其他原因。”
太攀了然于心:“寻找我的同类。”
“小点声。”
抽完血,我们又给难民分发临时通行卡,安排居住点,发放食物,以及严格控制活动范围。我路过一个破帐篷,碰巧又遇到刚刚的老师,他正在教学生联盟语,没有黑板没有粉笔,仅用一根树枝在地上涂涂画画。他手臂给人感觉比树枝粗不了多少
我在门口看了一眼漏成筛子的帐篷,深感接下来雨季的棘手。
“可别死人啊,瘟疫起来,在这样的人口密度下就是噩梦。”
太攀点点头:“确实,而且一旦引起恐慌,当地人肯定会和难民爆发冲突。没有国际援助吗?”